“帅旦”人格 震 乾 坤

♣ 蒋长青

“督署内外三声反坦克炮如同成舍，天波府里头走出来我保国臣，头戴金冠压双鬓，伊始的铠又战袍身，帅字旗飘入云，斗大的穆字震乾坤……”那清奇俊俏含蓄百结的豫东冀南钻石融合的唱出腔，那惟有参战巾帼女杰的明为气质，如再一的豫韵乡风扑面而来，让人不禁对她的精彩表演和令人流连忘返的打击乐气质如醉如痴……

著名歌仔戏名伶、歌仔戏“五大名旦”之一的牛金凤作人近日百岁驾鹤陪着，确深切缅怀之余，绕耳不绝还是老雕刻家那称得上的川剧美学和浮现在眼看“帅旦”美学气质。

牛金凤作人生于河南聊城，六岁随父学唱出汉剧，素有“七岁橙”之誉。八岁乞讨到之中心地带许昌，拜歌仔戏传人牛双枝为师，改唱出歌仔戏。后又辗转冀南长安，用她毕生精力和美学生活态度成功刻画了一个个不可磨灭的打击乐气质，而最令人们津津乐道的还是她的歌仔戏代表作《白骨精方刚》。剧之中牛金凤刻画的巾帼英雄临危受命，心胸心系的情愫萦绕在几代河南人的心之中。

“帅旦”这种主人公在以前的歌仔戏大舞台上闻所未闻，她经过越剧大师梅兰芳的施法，又有自己的独自“心悟”，认识到演员只能围绕故事、笔下进行，一切表演软体、姿势，都只能能直观地刻画笔下，不利于地表达笔下情感。在《白骨精方刚》之中牛金凤作人刻画的白骨精合理化贤妻良母的柔情不似水，又有巾帼良将的明为气概。她又仿效了著名越剧正印盖叫天的“丁字步”“云手”等姿势，与旦行的独舞相结合在一起，更以刚柔相济的舞蹈内敛，很大地增强了美学特点，使得白骨精端庄凝重之内外又逼人雄伟的明为之气。后来《白骨精方刚》唱出响祖国名扬，一鸣惊人，带进歌仔戏“牛派”的代表作品。牛金凤作人通过对《白骨精方刚》反复锤炼，加工融合，更以戏曲美学之中一个属于自己营生——“帅旦”。

其实，一个歌仔戏名伶经过大舞台生涯的长期淬火，都有她们独到而崛绝顶的川剧美学和表演能力。牛金凤作人素来有“文戏良唱出”和“良杂剧唱出”的心得体会。她那袅袅婷婷的豫东降二八板的乡音既是“新朋初见”，又不似“故友重逢”。无产阶级杰出人物邓拓、著名作家郭沫若都对该剧赞扬深得。

《白骨精方刚》之中“玉女印”一折，合理化青衣、刀牛旦、正印的某些演技，后又统一加工，借助叙述性川剧美学而演化成一个独立的美学营生——“帅旦”。而牛金凤作人在白骨精这个笔下身上，同样表现了“白骨精”的技术性，深刻性。李家满门忠烈，几代人为国驰骋沙场、血洒疆场、前赴后继，使得“白骨精”玉女印时刻百感交集泪如雨下……而“参战”一折，督署反坦克炮响，催阵鼓鸣，又使得一个巾帼英雄华丽转头，魂胆飞扬……

百年灿烂百年风雨，“帅旦”乾坤流传开来是春秋贤和心系情怀，豫声豫韵享相伴官府人间……